《死神他说打工不易》内容精彩,“花茶呀”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岑非宁宇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死神他说打工不易》内容概括:宁宇睁着一双圆瞪瞪的大眼,看着旁边的老人,不明所以。魏老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静,接着看了下手腕的手表,当秒针落在30的位置上时,部长办公室准时响起重物砸落的声响。“你去把那凳子搬来。”魏老指挥宁宇...
“诶,岑非——”魏老拖着老腿,亦步亦趋地跟着岑非,口干舌燥地劝说,“隗部长真不在!”一双老腿瞬间一个飞跑,赶在岑非前面,双手展开护在门前,急急地吼,“他出去啦!”
岑非低头望了老人一眼,哼了一声,接着伸手在魏老头上的位置推了一下,魏老“额”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抬头时发现岑非那双锐眼正盯着他。
魏老缩了缩脖子,腹诽这秘书的工作真不好做,他一把老骨头图啥呢,但脸上还是堆起笑意,朝办公室里面坐着的人打招呼,“部长,您回来啦。”
还没等隗枢反应的时间,“岑非找您,老的先退下了。”语罢,十万火急地闪身,又朝不远处还伸长着脖子好奇的宁宇挥手,拉着他手急急忙忙地跑了。
宁宇睁着一双圆瞪瞪的大眼,看着旁边的老人,不明所以。
魏老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静,接着看了下手腕的手表,当秒针落在30的位置上时,部长办公室准时响起重物砸落的声响。
“你去把那凳子搬来。”魏老指挥宁宇。
宁宇将凳子放好,“魏老先生,我们在这干嘛?”
魏老眼皮微掀,一双眼珠子转来转去,“听戏,你也坐下。”
宁宇缩着肩膀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搏斗声,他知道岑非很狂,但没想到他连隗枢都没放在眼里。“魏老先生,要不我们去劝劝吧。”
魏老瞪了他一眼,“你想去当沙包就去,我可不去。”想当初,很久之前,他太积极去劝架,结果就是他躺床上半个月,而当事人一点事都没。自此以后他就发誓绝不掺和隗枢跟岑非的打斗,两人打起架来,全都没长眼睛。
“所以你承认了,”岑非攥着拳头,“柳杳然的事情,你一直都知道!”
隗枢拿下眼镜,用布擦着镜片,少顷开口,“你伤了他。”他声音低沉,但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此刻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岑非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臂,又踢翻了一张椅子,“一个自愿退出的死神,凭什么还能拥有神力神识,”他抬眼望向隗枢,感觉到对方身上慢慢腾起的怒气,但不以为意,“他阻碍我们的工作,理当......”
话音未落,一记掌风就朝他胸口袭来,即使他及时闪退了,但是隗枢的动作更快,瞬间移到他眼前,接着一拳就打在他的肚子上,接着就听到隗枢的声音,“他拥有神识,神力,是我允许的,甚至在人间收魂,也是我允许的!”
“为什么?”这句话几乎是从岑非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视线瞥到了办公室桌上那张画像,柳杳然跟隗枢的画像,“他已经不是死神了。他自愿退出的!”
拳头因为攥紧的缘故而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两人同时砸向对方,“就是因为他退出,我才被抓去当这个屁玩意!”
岑非抓住隗枢瞬间的分神,接着一拳打在他的左脸上,脖子青筋暴起,“所以凭什么!”他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死神,当初他都进去随意门了,重生为什么物种,他都无所谓。
但竟然在临门一脚时,他被撵回来了,原因就是带他回来的死神离开了,空了一个位置,所以只能抓他来替补了!
这什么破规矩!
隗枢扶了被打歪的眼镜,走往办公桌,途中经过一张被踢歪的桌子,手心聚起风劲,瞬间那椅子就朝着岑非的脸正面袭来。
椅子砸落在墙面上,慢慢滑落在地,霎时四分五裂。
岑非擦掉嘴角的血,瞳孔里似乎掺着一层薄冰,手摊开,镰刀瞬间出现,他挥着镰刀,一个挥撒,刀尖就在距离隗枢额头一公分处停住。
“岑非,你疯了吗!”开口的是魏老。他一直在外面听着这里面的动静,他早跟隗枢讲过,岑非迟早会发现柳杳然的事,到时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暴,但隗枢一直不在意。
岑非盯着隗枢的脸,咬牙切齿地讲,“没疯,杀了他,再把柳杳然废了!”
魏老跳了起来,一丝不苟的银丝瞬间凌乱,“我看你是真疯了。”转头看向隗枢,苦口婆心地说道,“部长,您倒是说句话呀。”
隗枢中指跟食指合并,弹开了那把能瞬间要了他命的镰刀,走回到办公桌,靠着桌沿,一双长腿随意地摆着,瞥了岑非一眼,“从今日起,隐藏岑非的过往成绩,等级降到最低,重新从见习生做起。”他无视在场所有人的哑然,继续补充,“同时,所有死神多了一项星级评定,不合格者,一律丢进往生园自生自灭。”
往生园,往生两字只是看起来好看,但对于死神来说,却是禁地之一,进去就别再想着出来,灰飞烟灭是最终的结果。
魏老应了一声,他当了隗枢这么多年的秘书,不用隗枢多讲,他也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拟定规则。
隗枢对上岑非的眼睛,下一秒,手一挥,岑非手上的镰刀瞬间就落到他的手上,“这把刀,我暂时替你保管着。”
岑非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咬着后槽牙,“您真是煞费苦心了。”为了柳杳然那个逃避责任的人,竟然这么对待现役部下。
镰刀周身泛着森森寒光,隗枢弹了一下刀身,刀身发出“噔”的一响,他头也没抬,“我说过,你伤了他。”声音裹着冷箭向岑斐射来,“岑非,我能爬到这个位置,你以为我是吃素的?”
岑非闪身避过那些冷箭,哼笑出声,冷漠地望着桌上的画像,腹诽道你的事迹比柳杳然还精彩。
“你先别走。”隗枢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喊道,见岑非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推开门,“陪我去一趟杳然那里。”
握着门把的手倏地攥紧,骨骼发出咔吱声响,岑非望着走廊的壁画,一字一眼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去。”
隗枢嘴角下垂,语气陈述,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不去,不是你说了算。”
门上的铃铛在被推开时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岑非跟在隗枢背后踏进这家放满花盆,只容一人行走的小店,一道“咕咕”的声音在两人踏进店里时就响起。
“欢迎光临。”
岑非瞬间被这道似鸟非鸟的声音激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店主现在不在,需要什么花,请自己挑选。”
“只收现金。”
隗枢拿着一簇花,示意岑非收回手机。
“注意有监控,拿花不给钱就跑路,你的脸已经被收进系统了,请好自为之。”
岑非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了句:别讲了,声音实在太难听了。
“奉劝您不要想着毁坏监控,因为你找不到,即使等你找到了,警察也到了,请好自为之。”
“请不要随意丢一张纸充当现金,店内装有识别系统,请好自为之。”
岑非望向还在继续挑着花的隗枢,又摸了摸手腕一直没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将丢在柜台的一张白纸收了回来,又打开抽屉,咬咬牙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他就偏这样做,长着这么一个声音,最多只能把他难听死。
“如果以上,这位客人您都觉得无所谓,那么请听下一段。”
那只不知道装在店里那个犄角旮旯的声音系统,顿时尖锐起来,四面八方地,一股脑地朝着岑非跟隗枢发出了一段极其难听又极其长的话。
岑非攥紧拳头,开始找声源,这个极其难听的声音已经问候到他祖宗了。
隗枢则是抱着挑好的花,闭目养神,半晌才悠悠开口,“看来杳然在人间学到了一套不错的自保方法。”
岑非停下动作,忍不住地耻笑出声,语带嘲讽,“泼妇骂街。”
隗枢耸耸肩,抱着花经过岑非,往店内那道门走去,又停住脚步,没头没脑地对岑非讲了一句,语气尽是无奈,“小非,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岑非顿感一阵恶寒,隗枢偶尔这么一句称呼每次都能把他恶心到。
“过来,开门。”
“你没手吗?”
隗枢向他扬了扬怀里的花。
岑非握上门把,盯着他怀里那束满天星,讥讽他,“拿着他店里的花,再送给他,借花献佛这个词,你学得挺通透的。”
隗枢潇洒一笑,不在意他的嘲讽,“谢谢夸奖。”说着朝他努了努下巴,吩咐道,“开门。”
岑非撇了撇嘴,手上使劲,转动门把,一阵青草味扑面而来,他杵在门栏这里,左右看了又看,这才反应过来门前门后是两个世界。
门前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花店,门后却是一片长满了不知名花草的天地,微风拂荡,花香味夹着青草的清香味被风带向他们。
隗枢看着失神踏进这片天地的岑非,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跟在他背后。
岑非边走,后槽牙就咬得越紧,双手就攥得愈发紧。
他妈的柳杳然,他为了不被同僚嘲笑是空降兵,嘲笑他德不配位,他忙得跟只狗一样,好不容易做到了最高级死神,结果罪魁祸首在人间过起了神仙般的日子。
隗枢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还以为他被眼前这片闲适景象吸引了,笑着问他,“是不是很好看,他应该在附近,我们找找看。”
岑非没回他,只是腹诽道,对,要找出柳杳然。
两人走了一路,经过了一片规模不大的玫瑰花田,又经过其他大小不一的花田,最后在一片荆棘地停下脚步。
岑非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种的不全是荆棘,而是一片巨大的蔷薇花丛,绕着枯萎的荆棘攀爬,这个东西他昨天才见过,在那栋小楼的死者身边附近。
隗枢不知道去哪了,岑非回头的时候没看到他人,但隗枢在与不在都妨碍不了他现在想要走进这片荆棘花田的想法。
岑非盯着那些摇曳的花苞,鬼使神差地想要靠近看看这些花怎么不会被那些刺给戳烂?
脚刚在花田边边抬起,一声惊魂失措的吼叫就在不远处传了过来,他回头,就见一道身影火急火燎地朝他飞奔过来,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来人的脸。
下一瞬,他就被人拉了回来。
来者扶着膝盖,弯着背,喘着粗气。
“阿然。”
隗枢的声音在一高一低的两人前方响起。
岑非不出意外地又感到了一阵恶寒。
柳杳然歪着头,望向不远方衣袂翩跹的高大男子,那双美丽的眼睛先是错愕,接着就是惊喜,再之他笑出了声来。
隗枢已经走近到他们身边,伸手扶起柳杳然,脸上带着岑非从没见过的柔意,“好久不见。”
柳杳然搀着他的手腕,站起身,但一张脸因为刚才那阵急跑,这会还带着奔跑后的红晕,他笑着,露出四个明显的虎牙,“好久不见。”眼尖看到他手上的花,又笑道,“这是我的花?”语调疑惑,语气陈述。
隗枢看了看手里的花束,脸上笑意依然不减,“花种的不错,”一双眼望向柳杳然背后黑着脸的岑非,“带他过来,”稍纵即逝的思虑,吞下“看你”两字,改口,“带他过来跟你道歉。”
道歉?柳杳然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搞的一头雾水,回头望了一下,这才发现刚才要踏进花田的人竟然是岑非。
岑非眼皮轻掀,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柳杳然往隗枢靠近一步的动作。
他声音凉薄,出口全是嘲讽,“凭什么我要给他道歉?”偏头瞥了柳杳然一眼,“要道歉也是他跟我道歉!”之前只有旧账,今天加上新账,可以一起算了。
隗枢没理会岑非的话,拉着柳杳然的手腕往前走,声音絮絮,“阿然,岑非可能要在你这里待一阵子。”
“为什么?”
“为什么?”
两道不解的声音同时响起。
隗枢眉头轻皱,脸上表情似乎很为难,少顷开口,“他实在太难带了。”
柳杳然瞳孔猝然睁大,接着又扫了扫鼻尖,半晌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岑非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瞬间炸了,“回答我,为什么?”指着柳杳然,“你就不怕我把他废了?”
隗枢收住笑意,一脸春风和煦的模样,眼神却如刀子般盯在岑非脸上,“你可以选择现在去往生园。”
岑非抿紧双唇不语。
往生园?为什么要去往生园?
隗枢解了柳杳然的疑惑,温温笑道,“部门出了新规定,他现在是见习生,不达标就要去往生园。”而其中的枝枝节节,他不会去讲。
柳杳然后仰着脖子,一双眼睛带着慌乱,声音急促,“但是这,这不会太严......”他及时收住话尾,因为隗枢那记饱含委屈的眼神快把他愧疚死了。
“那好吧。反正我缺个助手。”他一个人管着这么大的花田,确实忙不过来。
“我不要!”
岑非抗议。
柳杳然回头,看着岑非黑着脸杵在原地不动,有点不知所措。
隗枢站在他旁边,用着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讲道,“杳然,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隗枢拍了拍他的肩,脸上笑意隐去,“试试吧。藏着掖着,”顿了顿,又苦笑着补充,“就成真了。”
藏着掖着就会一直见不得光,见不了光就只能在烂泥里踌躇不定,最后那颗种子就会以溃烂而终为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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