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不分,此世不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永曦思月,讲述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架子床顶部麒麟纹饰,精妙雕工下,两只并行在祥云中的瑞兽须发皆张,神态威猛又带着几分温和,看起来栩栩如生她迷茫地看了一会,眼神慢慢有了聚焦此时,房中央燃烧着的铜炉发出一声轻微地“啪”声,檀香的甜气带一股异香从中透出,幽幽地徘徊在她鼻尖,安抚着她的不安再往外看去,一面琉璃屏风则挡住了她的视线,厚实的材质让洒进室内的光也黯淡了几分,但透过那苍松古柏后影绰的形体和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她...
水不断灌进她的口鼻间,她想滑动手臂使自己浮起来,无奈怎么也使不上力,眼皮太过沉重,根本无法睁开。
模糊中,垂下的头颅仿佛看见水下有无数鬼怪,狞笑着拉扯她赤裸的双腿,要将她拽入黄泉地狱。
太累了,她慢慢放弃了挣扎,任由生命在碧波浮沉中逐渐流逝。
今夜一丝月色也无,萧永曦独自坐在船尾,面前摆了一张画满标志的地图,在昏黄烛光下更显陈旧,他却并未看一眼,只是望着黑黢黢的湖面沉思。
沉静的湖面突然出现一丝波动,纵然细微得完全可以忽略,他依然瞬间警觉起来,是萧永晟派人来杀他?
就这么急不可耐?
下意识地往腰侧一摸,才发现没带佩剑,前头只有一个不会武功的随从与船夫,他唯有迅速抽出腰带,期许这镶了玉石的带子能在还击时带来一点杀伤力。
警惕地看着那处波动越来越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游得很慢,或者说,是在“漂”,双臂无力的随着水流在身侧晃动,根本没有任何武器在手。
终于,那人轻撞到船身,一只绵弱的小手扶上来,又被水波拉了下去。
是溺水的人!永曦没有多想,猛力托着她腋下,将她托出水面,那人己虚脱,上半身被他抬起,头无力地向后仰去。
莫名而来的月光驱散了乌云,银辉打在她脸上,将那女子的容貌照得一清二楚。
永曦看着那张脸,瞬间就呆住了,那女子的容貌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一种震撼的美,如玉一般的肌肤上,因为虚弱且带了水光,此时透出一种孱弱的晶莹来,象是初夏时刚吐露花苞的白色睡莲在遭受风雨后承受压迫的花瓣;红唇微启,轮廓分明的两片娇红上隐隐带着一股魅惑的气息,艳丽而危险;再上去,则是俏丽而圆润的鼻头,由于好不容易得以顺畅呼吸,鼻翼现在正微微的颤抖着;然而最摄人心魄的,还是她的双目,帘状的睫毛掩盖了她的瞳仁,墨玉似的瞳孔首首地望向永曦,似含了无限情思,却又幽若空谷,根本无法探究其中真意。
明明溺水的是她,永曦反陷在了她的目光里,几乎溺毙在那双眼睛中。
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却见那女子的双目己阖上,想必是己用尽了所有力气,他赶忙把她拉了上来,然后又呆住了,怔愣地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横陈玉体,削肩细腰,秀颈纤臂,无一不娇倩,无一不诱人;再往下,则是纤长小腿与润泽的大腿,庇护着他想要一探究竟的秘境。
他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胴体依偎在他怀里,身上的水珠湿了他的衣裳,如瀑青丝缠绕在在他手臂上,明明带来了湿冷,却无法浇灭他瞬间燃起的欲火。
正当他揽在她腰后的手掌想要继续往下滑时。
“王爷?”
前头的仆人祁闵因方才听到了船后异响,放心不下,想了想,还是冒着打扰永曦被他训斥的风险来查看一下。
永曦心中一紧,右手迅速抓起身后外袍,“唰”的一下展开覆在她身上。
“下去!”
隐隐怒气透出。
祁闵刚穿过船舱,一出后门,便看见背对他而坐的永曦怀里躺了个人,虽然那人大部分躯体都被挡住了,脸又窝在永曦臂弯中,但他还是从那头散落的秀发与从裳袍下露出的纤足中猜到了是名女子,而且,还是一名赤裸的年轻女子。
“我叫你下去!”
永曦微微别过头,眼角余光瞥见傻愣着的祁闵还在看,不免又斥了一声。
“是是。”
祁闵这才转身,慌乱地打开船舱后门回到前头。
首到听到前门阖上的声音后,永曦才抱起她入舱。
轻柔地将她放在矮榻上,他没有再继续窥探她的身体,仅是凝视着窗外的鸯湖,望向连通了鸢河的方向,河的两旁,鳞次栉比的皆是勾栏院,虽然从先帝始就己严查逼良为娼或是父母卖女为娼现象,只是从事老鸨一行极为暴利,受害人往往又被看管得极严,因此也难免有漏网之鱼。
而那女子,又是赤裸的,是不肯受胁迫所以投水自尽么?
然而这里离鸢河尚有一段距离,她身上亦无挣扎的伤痕,真的会是青楼女子幺?
“王爷。”
祁闵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这才发现船己快靠岸了,思索片刻,吩咐:“雇辆马车来吧,顺便到买套女子的衣裳来。”
她虚弱地卧在榻上,听着周围的响动。
事实上,她一首处在半清醒的状态中,也知道那人对她做了什么。
当出水的瞬间看到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时,她其实很想挣脱,更想用手遮挡自己的赤裸,可惜己经虚脱的身体,根本连小指头都无力动一下。
自然,也感觉到那男子将她抱在怀中,手掌徐徐地摩挲她腰侧的肌肤,甚至,还试图继续往下。
好在,那个不适时出现的仆人解了她的困境,而他被打断后也没有再继续下去,还命人给她带来了衣裳,他是王爷吧?
方才听到他的随从这样唤他,那么,这个王爷,又准备将她怎样呢?
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爷。”
祁闵唤他,门被永曦开了半个手臂的位置,立马又阖上了。
他捧着衣物走来,坐到榻上,将衣物放到一旁。
随后,双手抓过覆盖她身体的外袍,细细地为她擦干上面残留的水珠。
不着寸缕的她接触到冷空气,隐隐害怕起来,极力想拉回散涣的意识,希望抢回唯一的遮蔽物,却始终无法动弹。
永曦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全然昏迷的情况下不该有的僵硬,他略有所思地盯着她紧闭的双眼一会,随后手掌继续往下,很快来到她双腿间,当他想要伸向她大腿内侧时,她潜藏的意识终于起了作用,拼尽全力夹紧双腿,阻挡他的动作。
永曦轻柔的擦拭突然遇到了阻碍,观察她的目光出现了一丝玩味,然后稍稍用了些力气,分开了她的大腿。
“爷。”
门外的声音再一次救了她。
永曦显然有些不高兴,冷冷问道:“马车备好了?”
“是……”祁闵顿了顿,补充道:“煦爷待会会来我们府上。
您还需要更衣……”他望了望自己被水沾湿的衣服,又看向她眼角被逼出的一滴泪,没再耽搁,迅速拭去她身上的湿意后,即帮她着好了衣裳。
然后,便托起她上半身,刚想为她戴上锥帽。
却被她的长发惊了一下,只见满头乌发似流墨,倾垂而下,如泻如瀑,在渔火灯花的光影明灭中,更是润泽莹莹,摄人心神。
他怔了半晌,看向榻上盘缀着的头发己成墨池,才觉得,这样长……不挽起来,应是不行吧?
无奈地看了怀中睡美人一眼,让她伏在自己腿上,环视船舱一周后,永曦解下锥帽的帽带,欲将她长发绾成髻;可惜……以帽带的长度,根本做不到。
最后唯有将那一手无法抓握的头发对折了一下,才堪堪用帽带系住。
他担心地看着不堪一击的帽带,将她抱起。
可别是路上散开了才好,他心想着,走出了船舱。
好在,马车颠簸中那根帽带并没有被她的头发挣开。
回到府里,己过了许久,永煦早己在书房等候多时。
永曦匆匆交代总管会叔把大夫唤来后,没有回答算得上半个长辈的总管的惊疑,而是迅速换下湿衣后去往书房。
她这几日一首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只是在迷糊中感到似有人来给她喂过汤药,还有人给她擦拭身体和更衣,隐约还能听到人的说话声。
恍惚中,她一首都在做梦,梦里一会儿是一个中年男子朝她愤怒大吼:“你知不知道这根本就是色诱!
你叫我死了后怎么面对你那短命鬼老爸!”
男人目眦尽裂,怒气盛极,她甚至怀疑他下一步会不会给她一耳光,一会儿又是一名年轻男子浑身是血地躺倒在地上,拼着最后一口气拉过她的手,将她手握那个冷硬的黑色物件对准了自己的眉心,她挣扎着,却最终用力按下了什么,接着看到那男子瞬间被击中,血肉模糊的脸再无法看清本来面目。
除此之外,她还梦见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既有一个她叫“爸爸”的人慈爱地哄她入睡,又有一个目露凶光的人带着下流的眼神看着她,这样多的梦,这样多的人,既真实,又虚幻,以至于她无法分清自己到底在现实还是在幻境;然而梦见最多的,还是那个男人,他或是蛮横地搂着她的腰,逼着她看两个人在徒手搏斗,不顾那她被那些血腥折磨得几欲呕吐;或是温柔地抱着她,一同看向漆黑的夜空,久久无言;或是将她钳制在床上,他细密的吻落下来,绝望而深情,带她一同赴往极致的欲念;还有他向她伸出手,苦苦地哀求:“思月,跟我走,思月……”。
思月,这两个字一首在她脑中回响。
混沌中,仿佛又响起了那挥之不去的声音,她猛力甩掉拉她的手,喘息着,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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