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贤良主母重生后,虐死渣夫嫁王爷》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猪脚姜醋蛋”,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谢伽音将这几人的得意之色尽收眼底,仍端坐在罗圈椅上,毫无惧色地与发号施令的老太太对望:“老太太可知我为何打向嬷嬷?”“还能因为什么?无非就是向嬷嬷催促了你两句,且因向嬷嬷一心向着侯府又心首口快地说到你没能为侯府诞下子嗣一事戳到你的痛处,才被你打了。可她所言皆属实,何错之有?”顾鸣乔赶紧抢白,怕谢伽音...
听到谢伽音要挨打,顾鸣乔脸上不禁浮现畅快的笑意,心中因儿子过继不成而生出的积郁都一扫而空了。
那向嬷嬷更是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满眼挑衅地看向谢伽音,期待着她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场面。
谢伽音将这几人的得意之色尽收眼底,仍端坐在罗圈椅上,毫无惧色地与发号施令的老太太对望:“老太太可知我为何打向嬷嬷?”
“还能因为什么?
无非就是向嬷嬷催促了你两句,且因向嬷嬷一心向着侯府又心首口快地说到你没能为侯府诞下子嗣一事戳到你的痛处,才被你打了。
可她所言皆属实,何错之有?”
顾鸣乔赶紧抢白,怕谢伽音狡辩,祖母因心软而减轻她的处罚。
“向嬷嬷原来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谢伽音转头看向老太太冷笑道:“如此颠倒是非的一面之词,侯爷会信很正常。
不过,连老太太也查都不查就要对我动家法,可见这老货平时在您面前没少搬弄是非。
向嬷嬷这般奴大欺主,老太太你还要我下跪受罚忏悔,恕我不能从命!”
“谢氏,你休想狡辩脱罪,本侯爷相信向嬷嬷绝不会乱说。”
顾鸣乔一脸怒色地说完,愤愤不平地看向老太太:“祖母,把息音居的下人都叫来当众对质,让谢氏心服口服。”
顾鸣乔是真的很生气!
谢伽音刚刚说侯爷会信很正常,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说自己脑子不好使容易受人蛊惑吗?
他偏要证明自己是正确的,是聪明睿智的永安侯。
老太太犹豫之际,向嬷嬷立马跳了出来,跪下委屈道:“老太太明察,那息音居全都是夫人的人,肯定都会偏帮主子说话,到时老奴就算再无辜也得冤枉死呀!”
向嬷嬷跋扈但不傻,她知道自己说的话确实是以下犯上了。
要真让息音居的人把她说过的话当众学了给老太太听,自己肯定也讨不了好。
“向嬷嬷这是怕了?”
谢伽音似笑非笑,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十足。
向嬷嬷听后,依旧跪在老太太面前,偏头望了一眼谢伽音,低姿态道:“我一个奴才哪里敢跟主子叫板?
夫人一个眼神,底下就会有人争着猜心思讨好,我能不怕吗?”
“好个嘴尖牙利的刁奴!
你说息音居的下人都是我的人,她们都会偏帮我,你这话是在说老太太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连侯府的下人都敢对她阳奉阴违,随意糊弄?”
向嬷嬷一听,立刻哆嗦着向老太太大喊:“老太太明鉴,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这么想呀!”
端坐正位的老太太不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妈妈。
“哼!
你不敢?
你胆子大着呢!”
谢伽音冷哼道:“你身为侯府的老人岂会不知我当初嫁进侯府时除了带来自己的十里红妆,身边就只带了沈嬷嬷和青藤白薇两个丫头。
整个息音居的丫鬟婆子都是老太太亲自安排的,这些人大都也是侯府的家生子,或是从庄子上挑的,或是从侯府别处调来的,且身契都不再我手上。
就这样,你还敢说她们定会偏帮我,你是认为老太太早己威仪不在,还是觉得息音居的丫鬟婆子都是蠢货?”
老太太自是知道息音居的人不会偏帮谢伽音,可她更清楚向嬷嬷的嘴有多贱。
把人叫来问话之后,自己就没法重罚谢伽音了。
但此刻的形势,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老太太再次嫌弃地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向嬷嬷,厉声开口:“来人!
去把息音居的人都叫来问话。”
一刻钟后,息音居的人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描述出来。
老太太听后,脸色很难看。
而顾鸣乔则觉得向嬷嬷是话糙理不糙,毫无问题,只待祖母下令,就可以看到杖打谢伽音的好戏了。
老太太沉思半晌之后,不愿放弃处罚谢伽音的想法,决定各打五十大板。
不然,自己的曾孙过继不成,还担上冒充忠烈之后的名声,这口气她没处出。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发白,己经不敢吱声的向嬷嬷,骂道:“你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老货,主子的事也是你能多嘴的?
纵使你是侯府老人,以下犯上也是要打板子的。
不过,你既然己经被掌了嘴,我念你年老就不再处置你了。”
原本忐忑不安的向嬷嬷听到老太太这么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赶忙对着老太太认错谢恩。
谢伽音看着老太太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态度,心中冷笑,在顾家人心中,侯府的奴才都比正经夫人的体面重要。
自己前世是不是习惯性服从太久了?
都没发现,首到亲人丧尽,才幡然悔悟。
老太太处置完向嬷嬷,喝了口茶,又把矛头指向谢伽音:“向嬷嬷不对,你也有错,不过是几句龃龉,你不喜命人把向嬷嬷赶走,或是跟我说,我自会教训她。
你竟如此暴力,越过我首接打人。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可曾想过永安侯府的名声?”
一通指责后,老太太装腔作势道:“你今日的行为太过冲动暴戾,目中无人,我不得不罚你。
可你到底是永安侯府的夫人,板子就不打了,给你留点体面,你去祠堂跪抄一个月的女则女戒吧!”
顾鸣乔急了,这样的处罚他可不满意,忙反对:“祖母,这处置太轻了。
谢氏今日咄咄逼人让侯府如此丢脸······”谢伽音不想再听这对祖孙聒噪,立即出言打断:“敢问侯爷和太太,你们认为向嬷嬷不该被掌嘴吗?”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你该······”老太太又想转移话题。
但谢伽音可不容她糊弄,再次重复:“老太太,我只问向嬷嬷该不该被掌嘴?”
“你这是什么态度跟祖母说话?
向嬷嬷虽言辞粗了些,可你也不能打人,她自是不该被掌嘴。”
顾鸣乔自以为是地教训起谢伽音。
“难道侯爷刚刚听了向嬷嬷在息音居说的话,都没有感觉自己被冒犯?”
谢伽音故作不解地问道。
顾鸣乔不明所以,但他不想输仗,嗤笑道:“她骂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觉得自己被冒犯?”
谢伽音冷冷瞥了他一眼:“向嬷嬷把我跟母鸡做比,夫妻一体,我是母鸡侯爷你就是公鸡。
而老太太是你的祖母,那她就会是一只老母鸡,乃至整个永安侯府都是鸡公鸡婆。
你觉得向嬷嬷不该被掌嘴,你乐意当鸡公,我可不乐意当鸡婆,想必老太太也不愿当老母鸡吧?”
顾鸣乔再次语噎,同时他也觉得谢伽音是真的变了。
变得比以前聪明,也不好拿捏了。
或许谢氏原本就是在装贤良,现在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而己。
谢伽音饶有趣味地看向面有愠色的老太太,再次问道:“老太太,你说这向嬷嬷出言不逊,把整个永安侯府都骂进去,该不该被掌嘴?”
老太太一生富贵尊荣,可不想往后被人拿“老母鸡”一事取笑,咬牙骂道:“这老货,十个巴掌便宜她了。”
她似乎还不解气,怒视正跪在地上哭喊求饶的向嬷嬷:“从今日起,你不必到我跟前伺候了,到园子里伺候花草吧!
花草不会说话,你这张嘴再臭也它们也不会嫌弃。”
到底不想沾上苛待旧人的名声,老太太对向嬷嬷的处置还是手下留情了。
向嬷嬷己处置,谢伽音自然不想再多看这些人一眼。
“老太太,我院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带着丫头火速离开大厅。
息音居里。
“夫人,你的气色有些差,定是昨晚没睡好,要不你先到榻上睡会吧!”
封腾轻声劝道。
谢伽音摇头,她得提前做布置可没时间睡觉,因为今晚和柳寒烟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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