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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鹏冲记得当年被师父接走时,淡远的长天下一片凄凉的黄雾,苍凉荒芜的院里,只有父亲死前栽下的杨树苗上残留了一点浮翠。
当三年后他再回来时,院里满地落叶,那棵杨树苗己经亭亭如盖,枝繁叶茂。
推开布满灰尘与蛛网的院门,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出,伴随着记忆的还有那无边的痛苦与思念。
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父母的身影似乎又出现在了面前,但自己听不到他们温热的呼唤。
三年前,县令之子当街侮辱妇女,被项鹏冲的父亲项军给拦了下来。
事后,县衙派人来传唤项军,问他是否敢当堂作证,项军把碗筷一摔就要跟着衙役前往县衙。
而项鹏冲的母亲葛珍却死死拽住项军的衣袖,不让他去。
“放手,今日我若袖手旁观,他日当我们遇上不公之事又会有谁仗义执言。
何况那县令还能罔顾王法吗?”
项军不顾妻子的阻拦,义无反顾地前往了县衙。
只是他这一去就再没回来,几天后传来消息,项军因当堂殴打县令,被判斩立决。
项鹏冲觉得父亲真是糊涂,岂不知王法、王法,王在法上。
律法自然是双重标准,权势之人在法上,普通民众在法下。
父亲死后,母亲无法忍受丧失爱人的悲痛,追随父亲而去。
自此项鹏冲就成了无父可怙,无母可恃的可怜孩子。
但好在葛珍在自尽前曾给族人写信希望有人能收养项鹏冲,葛珍的几个哥哥推来推去都不愿收留这个孩子,最后不知谁想起了族里早就隐居山林的抱朴子,竟把信送到了他的道观,而这道士竟然真的出山收留了项鹏冲。
后来项鹏冲问起师父当年为何收留自己,抱朴子说:“我听说了你父亲的事迹,‘为众人抱薪者,不应使其冻毙于风雪’,我敬佩他的言行,所以愿意收留你。”
项鹏冲从过往的悲痛中挣脱出后,就开始打扫庭院,准备祭品去祭拜父母,作为临行前的告别。
做完一切他静等黑夜的到来,临行前除了告别父母,他要做的另一件事就是复仇。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午夜子时,县令家门口。
项鹏冲手持长枪,杀意翻腾,气血奔涌,浑身肌肉紧绷。
少年森寒的身影如同地府索命的鬼差,当他气势达到鼎盛后,便用枪尖撑地,向前一跃,枪身传来的弹力轻松将他送进三丈高的院墙内,身如鸿雁,轻飘飘落地。
项鹏冲借着星月之光,小心地查看周围环境,整座院落都处于沉睡之中,只有门房处还点着油灯,透漏出微弱的黄光。
他静悄悄地挪到门房处,探头向里面望去,两个中年人,一个己经趴着睡着了,另一个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
项鹏冲缓步轻挪,慢慢地通过了前院。
然而在即将进入后宅时,一声轻喝传入项鹏冲耳中,“什么人?”
,一个毫不起眼的厢房中跳出个手握大刀的壮汉,“小贼,胆敢闯县令府邸。”
这声呼喝,在寂静夜里如同一声惊雷。
项鹏冲知道自己难以再潜入,只能硬闯了。
他看向壮汉沉声道:“今夜,我只为杀狗官父子而来,挡我者死!”
“哼,我看你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屎)。”
壮汉手持大刀迎面劈来。
这一刀势大力沉,项鹏冲横枪格挡后,顺势往后一退,拉开距离向前猛地抖枪。
接着闪烁着寒光的枪尖如雨点般,不断向着壮汉身上扎去。
每一枪都透露出凌厉的杀气,项鹏冲动了杀心。
但壮汉将大砍刀挥动得密不透风,枪尖难以刺入。
项鹏冲越是想速战速决,这壮汉就越是缠斗不休。
壮汉的大刀如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不断,绵延无穷。
项鹏冲与壮汉短时间难分生死,听着后宅传来的动静,他心里愈发急躁。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如风般飘到他身旁,伸出长剑拦住了壮汉的大刀。
“快去,他由我来拦阻。”
来人正是抱朴子,他早就知道徒弟的心思,只是一首在暗中保护并未出手。
“师父”项鹏冲惊喜万分,他没想到师父竟一首在暗中陪着他。
不过师父会武功这点自己倒是头一次知道。
抱朴子手持长剑与壮汉打斗了起来,几个呼吸间两人就过了几十招。
抱朴子的剑法有时如同溪流般顺势而行,有时又像平地泄水肆意流淌。
壮汉越来越难以招架,就大声高呼,“县令,快逃,我难以抵挡贼子。”
项鹏冲听他一呼心里急了,他冲入后宅,这里己经乱作一团。
他随手逮住一个被惊醒的仆役,喝问道:“你家县令的卧房在哪,快带我去,否则就杀了你。”
那小厮被吓得六神无主,结结巴巴地说:“小..小的,这...这就带您去,您别杀我。”
项鹏冲被领到一个极为奢华的宽大卧房,此时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他暗道不好,心想这肥猪不会跑了吧?
项鹏冲踹门而入,里面宽大的梨花木床上躺着位臃肿的妇人,破门而入的声音都没能吵醒她,睡得跟死猪似的。
那小厮说:“这是我们老爷的夫人,至于老爷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项鹏冲气的用枪砸地,这肥猪竟然不在。
项鹏冲问:“你们老爷会不会在其他卧房?”
“额,夫人实在太彪悍,管的严,老爷连个妾都没敢纳,应该不会在其他卧房,平时他都睡在这。
哦,对了,他偶尔还会睡在书房。”
这小厮看了眼被项鹏冲一枪砸裂的地板,咽了口唾沫,连忙回答。
项鹏冲又拽着这小厮奔向书房,结果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项鹏冲心中的郁气像石块般堵在胸口,闷得他呼吸不畅,他知道今天要是报不了仇,那估计就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罢了,走。
带我去你们少爷的房间。”
项鹏冲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先用狗官儿子的狗命来偿还利息。
然而当项鹏冲推开县令之子的房门后,看到的却是那肥猪县令,此时他正赤裸着上身往脚上套着鞋履,旁边一位妙龄女子正哭啼啼地为他穿衣。
看见这张日思夜想的肥脸,项鹏冲大喜,喜悦过后,埋藏了三年的怒火爆发了。
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大吼一声,提枪就猛地一扎。
肥猪县令一脸惊恐之色,刚想开口求饶命,就被扎了个透心凉。
肥猪县令胸口迸出的血溅了身旁女子一脸,将其吓得昏厥了过去。
看着这鲜血淋漓的场面,项鹏冲胸腔中的一团怒火总算逐渐平复,紧接着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
毕竟他还只是个刚刚束发的少年,连杀鸡的经历都没有过,今天却亲手杀死了个人。
但他并不感到恐惧,反而一身轻松,他终于为父亲报仇了。
项鹏冲仰天长啸,大呼痛快。
复仇还未结束,作恶多端的县令之子也是他的目标。
“为什么这狗官在这,你家少爷呢?”
项鹏冲看向门口,对被吓得瘫软在地的小厮发问。
“大侠,我是真不知道啊,那床上的女子是我家少奶奶啊,这房间也是少爷的啊。
我真不知道少爷去哪了。”
小厮己经被吓哭了。
尽管心有不甘,但项鹏冲还是决定先行撤离,再不走夜里负责巡游的衙役就要赶来了。
当项鹏冲回到前院时,抱朴子己经将那壮汉制服,捆住手脚放倒在地。
“师父,快走!”
项鹏冲喊上师父后,两人施展轻功一跃而起跳过院墙,逃之夭夭。
“你杀了那县令,报了杀父之仇了?”
抱朴子看向徒弟。
“是,但可惜让那县令之子逃过一劫。
师父我们能否后天再出发,我想再逗留一天看看能不能将那县令之子也杀了。”
项鹏冲向师父恳求道。
“唉,不是我想阻拦你,只是今夜己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县令是东郡赵氏的族人,今夜若是不走,明天不要说县城,整个东郡内,咱们师徒都会被通缉。
不出两天咱们就会被捕。
你不能拿自己的宝贵生命去赌一个作恶多端浪荡子的命啊。”
抱朴子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徒弟。
项鹏冲沉默了,他知道师父说的对,自己不该冒这个险,但心中还是好大的遗憾。
“走吧,等你修行有成,自然可不畏俗世强权,报仇也轻而易举。”
抱朴子带着项鹏冲向城外逃去。
黑暗中,一辆马车声传来,项鹏冲师徒二人立于街道旁等着马车过去。
然而那车夫还是大喝道:“大晚上不睡觉,搁这当拦路鬼呢,冲撞了县令少爷的马车,你们狗命难保。”
项鹏冲笑了,开怀大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项鹏冲正愁找不到这家伙呢,没想到送上门了。
他纵身一跃跳到了车顶上,一枪将马夫扫落马车,进入车厢,那县令之子正迷糊着呢,就看见一个闪着寒光的枪影捅了过来。
一枪击杀,干净利落。
项鹏冲夺了拉车的马和车上的财物就与师父逃出城外了。
其实这县令之子也是倒霉,他本来是收到消息,想回家捉自己老子的奸,结果意外把小命也送了,真是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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