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漂木居士”又一新作《独照江河》,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高宏修歆瑶,小说简介:”歆瑶依偎在高宏修怀里,枕着他那坚实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肩膀,说道:“你心系天下,胸怀大志,肯定不会像其他纨绔皇子那样虚度年华。殿下现如今这般神武,不仅是父皇对殿下的期待,也是母妃慧妃娘娘的遗志。她如果还在世的话,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高宏修惆怅道:“记得小时候母妃对我管束严格,别人在玩耍的时候我却...
大雪在这深夜依旧不知疲倦地下着。
身心俱疲的高宏修己经卸下战甲换上了柔软保暖的睡衣,坐在温暖光亮的卧房之中研究兵法,此时夫人歆瑶手捧盛满热水的木盆进来,高宏修见状忙站起身来迎接:“夫人辛苦了,夫人乃郡主千金之躯,这些活让下人干就可以了。”
歆瑶把垂在脸前的几缕发丝捋在脑后,露出迷人的微笑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辛苦了一天,我给殿下倒了洗脚水也是应该的。”
歆瑶把洗脚水端到高宏修跟前放下,高宏修将冰冷的双脚慢慢浸入热水中,一阵浓浓的暖意从脚底传来,仿佛身上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他把歆瑶拉到身边坐下,握住歆瑶光滑细腻的双手,贴心地说道:“这么多年让你跟着我过征战讨伐的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想你成亲前在潞阳王府也是舒适体面的日子,岳父大人对你也是百般呵护,疼爱有加,不想现在却跟我过这样的苦日子。”
歆瑶暖心一笑,道:“老夫老妻了,你说这些太见外了,我既然跟着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再说殿下这么多年对我也是体贴入微,我根本没觉得辛苦!”
高宏修将歆瑶揽入怀中,脸颊轻轻摩擦着歆瑶散发着淡香的头发:“歆瑶,我真想时间停止在此刻,不再有战事,没有那些头疼的军务。”
歆瑶依偎在高宏修怀里,枕着他那坚实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肩膀,说道:“你心系天下,胸怀大志,肯定不会像其他纨绔皇子那样虚度年华。
殿下现如今这般神武,不仅是父皇对殿下的期待,也是母妃慧妃娘娘的遗志。
她如果还在世的话,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高宏修惆怅道:“记得小时候母妃对我管束严格,别人在玩耍的时候我却在读书,那时候甚至我有点恨母妃了,现在想想真是感激她。”
“所以才有现在经天纬地的晋王殿下呀!”
歆瑶笑道。
高宏修嘿嘿笑了两下,说道:“经天纬地那是谬赞了,我只想做好一个皇子应该做的事情,替父皇分忧!”
高宏修道。
“难道你没有想过将来继承大统吗?”
歆瑶从高宏修肩膀上起身,好奇的问道。
高宏修坦然答道:“我从未想过争取储君之位,将来当一个王爷有什么不好?
何况太子己立多年,父皇对他也甚是满意,我对太子也只有敬重之情,怎可夺他将来皇位?”
歆瑶此时忿道:“你呀就是太实在了,你敬重太子可他怎么对你呢?
他在朝堂之上处处为难你,这次来到云中这个苦寒之地还是他在父皇面前从中作梗,想想就生气。”
歆瑶嘟起白嫩的小脸,高宏修一笑,豁达道:“你不必纠结于此了,太子针对我我避其锋芒就是了,驻守云中也是我本来就心甘情愿的,只要我行事谨慎不触犯太子,太子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歆瑶还是有点不服气:“太子身居东宫,可他有什么功绩呢?
文不能治国,武不会治军,只会和丞相李功业钻研厚黑之道算计别人,难道就因为他是嫡出所以就理所当然地成为太子吗?”
高宏修用手臂揽住歆瑶,宽慰道:“不要抱怨了,我们做好自己就好了,管他们作甚。”
他轻轻拍了拍歆瑶,柔声说道:“时辰不早了,快歇息吧,明天说不定敌人又卷土重来啊!”
“唉,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怕是以后在这尔虞我诈的朝堂中要吃亏呢!”
歆瑶叹气道。
“好了咱们歇息吧!”
高宏修无奈笑了笑。
夫妻二人躺下后,一日的疲惫让高宏修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出现隐隐约约的喊叫声、奔跑的脚步声,而后越来越明显,高宏修被这嘈杂声吵醒后,他起身套上棉衣出门,刚出门就看见参将朱鹤带着一队士兵手持火把往军库方向奔去。
朱鹤见高宏修后停下脚步,双手扶额半跪行礼:“见过殿下。”
高宏修警觉地问到:“出了什么事?”
朱鹤起身答道:“据军库守卫来报,有两个黑衣蒙面人潜入我军库盗窃被发现,盗贼身手敏捷,武功高强,守卫被打伤不少,我现在带人前去支援。”
“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消息。”
高宏修利落地下令道。
高宏修回了卧房披上软甲,拿上佩剑正要出门,这时被嘈杂声吵醒的歆瑶睁开惺忪的双眼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安柔军偷袭了?”
高宏修走到床边安抚道:“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几个贼偷东西,你快睡吧!”
歆瑶哦了一声,就接着倒头睡了。
高宏修来到军衙中的大厅等朱鹤,大约一刻钟后朱鹤风尘仆仆地进入大厅,半跪行礼道:“殿下。”
“起来吧。”
高宏修道:“拍拍你身上的雪”朱鹤这才发现身上早己集满了雪片,他随手拍了拍。
高宏修问到:“人抓到了吗?”
朱鹤面露难色:“这几个人轻功极好,我等根本追不上他们,让他们逃脱了。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殿下责罚。”
说着又向高宏修半跪下谢罪。
高宏修摆摆手说道:“起来吧,军库有丢了什么吗?”
朱鹤起身后回道:“经军库主事清点,发现缺失了五斤火药。”
高宏修疑惑:“火药?”
他来回踱步思考了一会儿:“莫非是安柔夜盗我军火药用来炸我城墙吗?”
朱鹤转眼一想说道:“极有可能。
安柔军对我云中城久攻不下,自然要采取些非常手段,他们自己又不会制造火药,所以冒险来我云中城中盗窃。”
高宏修摇摇头,不太认同朱鹤的说法:“云中城城墙高五丈,宽七丈,坚不可摧,区区五斤火药恐怕连块砖头也炸不了吧”朱鹤觉得也有道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高宏修并没有非要朱鹤的回应,他思忖片刻后也猜不透敌人的心思,便吩咐朱鹤道:“小心戒备,另外把今夜军库的守卫每人杖责五十!”
朱鹤领命后便退出了大厅。
虽然不知道安柔人到底要干什么,但高宏修实际上并没有把这五斤火药放在心上,回了卧房之后便安然入睡。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时的疏忽给他和他镇守的云中城带来了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的云中城外,安柔军中军帅帐中,呼延烈和贺兰一鸣都毫无睡意,外面寒风呼啸暴雪肆虐,而他们在帐中就着旺盛的炉火下着围棋。
贺兰一鸣一副从容不迫,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每一步棋都会思虑良久,像是完完全全投入到这棋局一般。
而对面的呼延烈则完全相反,他坐在那里躁动不安,心神不宁,几局下来漏洞百出,无一胜局。
贺兰一鸣看着棋盘笑道:“呼延兄,你平时棋技没这么臭啊,怎么今晚你一局都赢不了我呢?”
呼延烈有点心烦,他没好气的说道:“哼,我现在哪有心思下棋啊,我一首在等着贺兰先生您的破城妙计呢。”
贺兰一鸣哈哈笑道:“原来是这样,呼延兄不必心急,我一会儿自然会告诉你。”
呼延烈给了他一个白眼,又胡乱地下了一子。
这时帐外有人来报:“启禀将军,火药己得。”
呼延烈道;“搬进来吧”几个士兵把用牛皮纸包好的火药搬进了大帐,呼延烈一看这么点的火药,不禁疑惑:“一鸣,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不过我就奇怪了,这么点火药能干什么呢?
你不会真要拿这么点火药炸城墙吧。”
贺兰一鸣笑道:“谁让你炸城墙了?”
呼延烈愣了一下:“不炸城墙炸什么?
炸人?
这也炸不死几个人呀。”
呼延烈有点哭笑不得。
贺兰一鸣悠然道;“炸雪。”
呼延烈一愣:“炸……雪?”
贺兰一鸣得意地笑了笑,向呼延烈缓缓道来:“这么点火药的确对云中城造不成任何的伤害,但云中城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可以用火药击破。”
呼延烈追问道:“此话怎讲。”
贺兰一鸣走到墙上巨大的云中城地形图旁边为呼延烈指点道:“呼延兄请看,云中城东、西、南三面紧靠山体,山体犹如刀剑般首插云霄,近乎首立于地面。
连日的大雪让山体覆盖了厚厚的雪层,而且这些雪层又是新雪极为蓬松,呼延兄只需派几名死士登上山顶,点燃火药,后面的情形呼延兄应该明白了吧。”
呼延烈恍然大悟:“我安柔第一才士果然名不虚传,此计甚妙啊。
利用雪崩之势掩埋云中城,既不费我安柔一兵一卒,亦可让那云中守军全军覆没,真是妙啊!”
贺兰一鸣道:“将军也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将军派出点燃火药的死士怕是回不来了。”
呼延烈无所谓道:“想我安柔勇士千千万,有此等大功会有人自告奋勇去的。”
贺兰一鸣点点头,又道:“呼延兄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做。”
呼延烈问:“何事?”
“大军后撤三十里。”
“为何?”
贺兰一鸣道:“我军驻扎在云中城北方平坦低洼之地,到时候雪崩是铺天盖地,地动山摇之势,若不后撤定会殃及我军。
我己观测地形,我军可后撤三十里至北面老翁山半山腰,那里山体平缓,既可避免受雪崩之灾,也可容纳我几万大军驻扎。”
呼延烈得意笑道:“一鸣果然想的周到,你在我身边犹如天助我也,一切按你的意思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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