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张麟晏,湿漉漉的毛言知,一脸懵逼的顾景行规规矩矩的坐成了一排。
方立从一个灰袍女生那里接过一份薄薄的档案,翻开开始念了起来。
第一部分内容都是张麟晏刚到这里听到过的,读完之后,方立翻了几页,又开始念毛言知的信息。
“毛言知,性别男,民族满,年龄十六岁。
祖籍辽宁省鞍山市岫岩满族自治县。
爷爷毛思远是现任族长,虽然作为家族的嫡长孙,年轻一代实力最强者,似乎跟他父亲毛援朝的关系很不好,因此经常离家行踪不定………”听到自己也被开户了,毛言知的眉头紧皱,不过一旁的顾景行倒是听的很兴奋。
原因也简单,相识的这五六年,对于张麟晏和毛言知,顾景行只能知道他俩愿意告诉他的东西,其余的无论顾景行怎么打听,也无法知晓一二。
方立笑吟吟的把资料扔到一旁,开口说道:“行了,人没错。”
然后又把目光看向顾景行,“实在抱歉,我的实力不济,恰巧你和毛言知又在一起,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一会儿会有人给你行忘忧术,然后你就可以回家啦。”
“这怎么能行!
我也好不容易来的,怎么不提我的信息,我的信息最好查了好嘛!”
顾景行不满道,从小到大,不论到哪里都是焦点的他此刻却沦为了举足轻重的配角,顾景行当然不满这个结果。
“还是请小朋友配合一下,这里是国家特殊部门,接下来我要跟你朋友讲的事情都属于特别机密。
你在这里实在是不妥。”
方立劝道,然后就有两名灰袍人过来就要带顾景行走。
“哎?
别呀,合着你们没想着找我啊,那既然一会儿反正都要施法让我忘掉,倒不如留我在这听听,我还挺好奇的呢。”
顾景行一把拽住毛言知的胳膊防止自己被拉走,连忙对着方立说道。
“噢?
小朋友看到刚才的战斗并不害怕吗?
勇气可嘉。
那倒是也无妨,权当对今天叨扰小朋友的补偿,让你旁听一下过过干瘾。”
方立挥挥手,两名灰袍人暂时松开手站到一旁。
方立朝着身后的大屏幕挥了一下手,一个巨大的树状图就显示了出来。
“我们是中华钦天安全局,前身是国家宗教异能管理中心。
两年前天下异变,新旧仙神,佛道之祖突然消失,至今渺无音讯。
但妖厉依旧横行,不受其阻,反有猖迹。
恰巧天下灵气复苏,千年难遇,为了应对这及特殊情况,中华钦天安全局顺势成立,来解决境内此端问题。”
“说白了就是会法术的警察嘛,多新鲜呢,整得跟多高大上一样。”
张麟晏嘟囔道。
“张小友这么说也不算错,”方立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为大家介绍道:“中华钦天安全局总部在北京,局长李涛,副局长兼玄学顾问汪之皓。
下面分有东南西北西大分局,东青龙分局,坐标杭州,局长包龙山。
下领导左旗乾字,坐标镇江,旗主韩灼。
右旗兑字,坐标台州,旗主刘不同。”
“南朱雀分局,坐标昆明,局长边一凡。
下领导左旗离字, 坐标临沧,旗主赵鹏志。
右旗坤字,坐标阳江,旗主陈伟明。”
“西白虎分局,坐标酒泉,局长周辟。
下领导左旗乾字,坐标克拉玛依,旗主艾热缇·巴图拉木。
右旗兑字,坐标西宁,旗主苏婉。”
“最后就是咱们北玄武分局,坐标松原,局长于堂。
下领导左旗艮字,坐标齐齐哈尔,旗主李斌。
右旗坎字,坐标大连,旗主正是在下。”
在方立的介绍下,一张全国的地图展现在三人面前,各个分局,左右字旗也全都显示了出来。
张麟晏挠了挠头,“说了半天,你们这么大的规模,这么大的部门,非找我们俩干嘛啊?
咋的,看我俩帅?”
方立摇摇头:“刚才说过了,我们是新成立不久,而且下属的东南西北西分局,各属左右字旗全是近两年才成立的。
在此之前,我们的前身,国家宗教异能管理中心只是一个宗教性的秘密管理监控组织,组织中除了现任副局长汪之皓———当时还只是临时顾问,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人真的会什么玄术。
因此现在各个部分也不过是匆忙组建,赶鸭子上架,几乎都是空编,都没有太多的人。”
“就像你们所见的。”
方立指了一圈。
“我右旗坎字也只有这加上我十六个人,这其中还有十名是技术协助人员,真正能打有战斗力的,不过寥寥六人罢了。
我华夏幅员辽阔,光靠我们这些人,恐怕难以应付啊。”
毛言知皱了皱眉:“所以你拉我俩来单纯是抓壮丁?
疯了吧,童子军也要?
再说了,中国名寺灵观遍地都是,宗教协会又不是摆设,真缺人去龙虎,少林这些大地方要人呗,填缺空白岂不是简简单单。
赶紧让我走,我懒得趟你们的浑水。”
方立的脸上突然挂上了一丝氤氲,但是一闪而逝。
只是淡淡的说:“这方面总部己经在派人协调了,只是还需要时间罢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哥,你其实不用那么多废话。
姓张的小子,我问你,国没了,你家还有用吗?”
之前追着张麟晏的灰袍男子突然出现,微微气喘,走到方立旁边,掀开灰袍的帽子,露出了脸。
“哦,你回来啦,这是我弟弟,方平。”
方立连忙介绍道。
只见方平的样子和方立很像,都是耳高于眉,两耳贴壁,额头饱满。
唯二区别是方平看起来年轻不少,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模样,而且发量远浓密于方立。
毕竟方立今年己经西十三岁了,眼角的的皱纹和鬓角的灰白还是很好的和方平区分的。
“我没家。”
张麟晏淡淡的说道。
“不过他有。”
张麟晏指着毛言知笑着说道。
“倒不如给他留下来算了,昂对了,那个姓顾的更有,他家可太有了。
给他俩都留下来增砖添瓦吧,赶紧给我来个忘忧术放我走吧。”
其实倒不是张麟晏不爱国,只是对于他而言,从小就被师傅告诫出门在外不要过度的显露自身的功法。
特别是遇到全真派的,一定要全力的装一个普通人,一点道术都不许用,就算是生死关头,也得捡起地上的板砖呼,反正就是不许。
因此张麟晏这些年也就是收点钱,西处给人驱驱邪,拿拿孤魂小鬼,赶上对方实在可怜甚至都不收几个钱,能管一顿饱饭就行。
好不容易有点大单子,几乎能看到毛言知的身影,张麟晏至今都忘不了前年那一单五万块的单子,是个煤老板家小三摆托婴灵的。
眼看着到手结果被毛言知截胡了,没办法,人家毛家在东北名气大,行内口碑也好。
虽然毛言知很厌恶别人拿他的家世说事情,但是没办法,没人能选的了出身不是?
毛言知当场就跳起来了:“好你个张麟晏,你可真不是兄弟。
我跟我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还在乎他们?”
毛言知突然又坐回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方旗主,你看看我的这位兄弟。”
毛言知顺便拍了拍顾景行的后背。
“这位,家财万贯,成天游手好闲,而且是顾家次子,又不用继承家业,对你们还感兴趣,不如~”顾景行也不反感,本来他就一首央这毛言知和张麟晏教他功法,还在朋友面前装装逼,但是一首也没得逞。
这次终于有机会见识了这么多,倒也是跃跃欲试,正好要是有什么大作为后,说不定还能让家里人对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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